纵,将积聚在内心二十年的樊篱,通通拆除疏解了出来。
“乖乖,我们再来一遭好不好?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俯下身,又开始诱哄她。
“地真的……要犁坏了……让地歇歇好不好?”小荷撒着娇乞求。
他被她逗得又是笑,正要倾身逗弄,电光石火间,一个片段在他脑海间闪回——
关于那碗极为苦涩的药。
老鞠说,那是碗男性避子药。
谢淮沉重地闭上了眼,该死的张文渊,给他算到了。
只是不知这么多天过去了,到底药效过去没有?
这需要去问问老鞠了。
小荷见他动作停了,抚着胸口松了口气,一点一点地企图挪移开。
谢淮一双桃花眼轻移,显然注意到了小鼠饼的行为,他铁臂扣住她的手腕,“想逃到哪里去呀?”
“外衣都没有……”
小荷一听,气得甩手,“这么久了,你不给我买?”
谢淮还第一次见脾性这么大的姑娘,“买了,买了……”
“叫人买了一大堆呢。”他头一次哄人,还不熟练。
“为何不给我?”小荷抬起脸,露出那一张充盈了骨架后,秾丽的面容。
薄唇贴在挂着牙印的耳廓,“傻姑娘,现在穿上也会撕烂啊……”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润泽的耳廓,又是爬上了绯红的颜色。
“况且,不穿更好看……”
……………………
待到青州布防结束,各城安插的属官就位,谢淮才下令拔营,班师回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