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谢他……他……凉得也太快……太猝不及防了……吧?
燕别山霎时间眼含热泪,怒从心头起:“老子要把那姓张的给撕了!!!”
下一瞬,他那一身劲装,滋啦撕裂开来,露出里面肌肉虬结的大胸。
谢淮:“……”
老鞠:“……”
老鞠见快止不住燕别山怒火了,连忙开口,“不是那个意思!将军没问题!”
“只是这药……”老鞠欲言又止。
“难道不是烈性毒药,是那种慢性毒药,虽不能见血封喉,但是能令将军缠绵床榻、浑身溃烂、恶臭不已?”
谢淮不由揉了揉额头,“老鞠,你说。”
老鞠深吸了一口气,“这药……与子嗣有关。”
燕别山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歹毒,歹毒,太歹毒了。
“断子绝孙药?!”燕别山悲愤大叫起来。
燕别山真是死也没有想到,那姓张的看起来跟江鹤词差不多,文文弱弱的,可剖开心肝,竟是浸满了毒汁。
“老谢,老谢,你老实告诉我,”燕别山一怒之下,连尊称都忘了。
“临走时,你到底有没有睡那群小嫂子?”
“到底有没有夜御十女……”
“闭嘴。”谢淮被他吵得头疼,“某尚未娶妻,也别说人家小姑娘,我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燕别山被他吼了,不由委屈地嘀嘀咕咕,“我也还不是担心你,你留下一两个后也好啊……不然胜利果实都被别人摘了……”
“那药不是绝嗣之药,而是……而是……”老鞠也闹不通,那张姓隐士为何给将军喝这种药。
“避子药……”
“我看了看,这是一种挺温和的避子药,男性喝的……”老鞠扬了扬药方,“不伤身,还调养。”
“我回去还要学习学习,学无止境啊!”老鞠感叹。
“就是……就是也不知那位怪人,为何要给将军喝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