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她。

    “放肆!这整座客栈由我包下了整整一个月,到底谁是你眼中的贵客?!”宋如枝大怒。

    那仆役这才正眼看她,她全身上下太脏了,还散发着一股好久没有洗澡的酸臭味儿,这让仆役下意识认为,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仆妇。

    但仔细看去,此人的衣着布料,确实是上好的。

    仆役不敢再多加怀疑,如今乱世,什么都可能发生,万一这位贵妇就是喜欢不洗澡呢!

    “这房间呀,您儿子儿媳都住过了!”仆役笑眯眯道。

    宋如枝一口气上不来,她一个未婚女子,哪里来的儿子儿媳?

    她很快反应过来,她如今赔了十年寿命在那壶药中,加之本身身体又差,蹉跎起来便敦实了,竟……竟看起来像四十余岁的中年妇人?!

    正在宋如枝陷入怀疑之际时,那仆役见宋如枝没有反驳,竟更加深入地揣测起来。

    他之前就怀疑,为何贵人要花这么大的价钱,在这里布置一个新房。

    现在想来,怕是有些夫人帮忙儿子金屋藏娇,家里养一个,外面养一个。

    家里的那个正妻生不出来,就在外面养一个生。

    那对小新人在屋里胡天胡地,折腾了整整两日,怕就是为了生子。

    那少年临走时,他还见过一个面,跟这位夫人一般戴着面罩,脸是看不出来,不过那身材啧啧啧,那身形啧啧啧,那威猛无匹的模样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