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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荷被抱到床头坐着时,人还是呆呆的,她有点被亲傻了。

    其实她认为,很少有人能抵得住这般意气风发的少年。

    就算他脸上涂有黑膏,也抵挡不住。

    也幸亏他脸上的黑膏,不然小荷害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小荷不傻,她看得出陛下对她的不一般。

    他对她,早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君臣关系了,他对她的行为举止、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浓浓的占有欲。

    这些无处安放的占有欲,给她纯洁的君臣关系,笼上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换句话来说,他把她当做泄火小厮或者通房丫鬟看待了。

    她能很明显地看出,虽然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却因着很久没纾解过了,所以把唯一亲近的她看成了那个可以纾解的对象。

    小荷低颤着眼睫,心头难过得想哭……

    她明明知道这不对,可又抵挡不住他,甚至还……还享受起来了……

    一股浓浓的愧疚与自厌,从心头涌出,她……她真贱啊!

    “怎的又不高兴了?”谢淮见她兴致不高,以为是自己没有亲好。

    他还记得之前在暗室里,他不能动弹之下,她对他那静谧又温柔地吻。

    他那时候才知晓,自己之前,太过强势与暴烈,仿佛行军打仗一般。

    这样的,她不喜欢。

    所以他暗地里也练习了不少,甚至在脑海里仿佛沙盘演练一般,操练了无数遍。

    在战场上无往不胜地他,到了现在,心头竟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