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告诉谢淮,她叫徐阿香,少年叫朱元宝,还有三个小的,她也一一介绍。

    “以前也有个姐姐,常常给我们买馒头吃。”徐阿香怀念说道,“哥哥和姐姐人一般好。”

    “那个姐姐长什么模样?”谢淮好奇问道。

    他手执了一根木炭,徐阿香回忆着,说着那好心姐姐的特征。

    不多时,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在谢淮的炭笔下诞生。

    “是不是这个样子?”

    徐阿香左看右看,惊喜地点点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阿松哥哥好厉害!”

    “只不过我认识的姐姐还要瘦一点。”

    谢淮展颜笑了,“她是我的妻子。”

    “你们记住,她叫做小荷,荷花的荷。”

    “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他又默默念道,“这次也是她让我来看看你们。”

    谢淮没想过做好事不留名,但他想把孩子们的这一份感激让渡给小荷。

    徐阿香和孩子们都眼泪汪汪的,全都千恩万谢。

    张大夫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是默默叹了口气。

    他把谢淮拉到一边,“这几个孩子,你不会要养着吧?”

    小荷自己是一个小奴隶,而谢淮压根就是一个黑户,他们连自己都吃不饱,怎么去养这么多孩子啊。

    谢淮好好生生把那一枚银子放到张大夫手里,“这是几个孩子的诊金。”

    “这太多了。”张大夫摆手。

    “这些不止是这次的诊金。”谢淮解释道。

    “更别!我是开医馆的,不是开善堂的,别把孩子扔给我!”张大夫手摆得更大了。

    他生怕谢淮留下一些钱就跑路,让他单身大好青年,一日之间喜得五娃!

    “想什么呢?”谢淮奇怪地乜了张大夫一眼,“我会教授孩子们谋生之法,只是以防他们运用之时被揍,到时也好到你这处医治。”

    张大夫:“?”

    哎哟喂,这遭天杀的是教了什么法子?

    “你可不能教他们烧杀抢掠啊!”张大夫急呼。

    “想什么呢?”谢淮一笑,“不过是教他们去那群贵族世家门口站桩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