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从狡辩了。
祝妹最后的一张底牌被掀翻,就像是被拔秃了毛的鸡,再也受不了四周的谴责的、八卦的、好奇的、憎恶的目光,弱小地缩成一团,躲在大马怀中。
小荷冷冷看着她,比预想中,真是懦弱太多了。
这样的恶人可以把无辜之人推出去承受千百倍的诋毁,自己却一丁点的都承受不起。
大马震惊地瞧着怀中的祝妹,颤抖着声音问,“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你又有了……?”
祝妹不敢看其他人,把头埋进大马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哪次?”大马又缺心眼地问道。
所有人都在竖起耳朵听——
“你之前出去买马的那次……”祝妹的声音细若蚊足。
大马记起来了,他没法忘记那一夜。他那时出去买马,跟小荷说了,他同时要去置办结契成婚需要的物事。
就在那个晚上,他去了祝妹那里,跟她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既然要跟小荷结契,他就应该对小荷一心一意,这几年,他虽没和祝妹再有亲密关系,不过他总是对她多有照看。
他此番买马,早已打听到了一个治疗祝妹腿疾的方子,他不惜花费他所有积蓄为祝妹买药,只求一下了断两人的念想,他成了婚就应该好好对小荷了。
可他没有料到,他还是没有抵抗得住祝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