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次意外也不算坏事,起码引起了宁国公府的警觉让他们警告了江淮。

    否则我能不能顺利出嫁还两说呢。

    也是刘氏和江淮太贪心了,总想把我的剩余价值榨得一干二净才罢休。

    舍不得伯府画的大饼又舍不得我娘的万贯嫁妆还舍不得赵承业这个乘龙快婿。

    结果就是迟则生变给了我机会逃出升天鸡飞蛋打啥也没捞着。

    舅母您信不信,刘氏肯定肠子都悔青了,江晚秋指不定半夜偷偷哭了多少回呢。”

    王夫人看外甥女完全不往心里去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

    “亏你还笑得出来,他们现在这样哪叫惨,难不成你以前的罪都白受了?”

    江心雨耸耸肩,“怎么可能,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都逃出来了哪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不过不用急,炖刀子割肉才疼呢,他们折磨了我十几年我也得慢慢还回去不是。

    舅母真的不用太在意他们,两个贪心不足的蠢货罢了。

    料理我一个捏在手心的小女孩都没料理明白,您还指望他们能翻出我的手心不成。

    这活儿要是让我做保证比他们做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