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付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周叙白将她拉入屋内,抵在门板上索吻时,她才弄懂他的那句话。
周叙白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强势,不给付暖任何抗拒的机会。
等他尽兴,已是两小时后。
周叙白拍了拍她臀部,“洗澡,脏死了。”
付暖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想动,赖在床上愤愤的想。
反正脏的是他的床,她才不在乎!
最好脏到他对她没兴致更好!
两全其美!
可惜周叙白不给她这个报复的机会,直接将人扛进浴室。
热水的确能舒缓疲惫,付暖差点在浴缸里睡着。
若不是还惦记着姜至的事。
她问周叙白,“你不是说沈聿淙去见姜至了吗?他是不是第一时间把人带回来了?是不是现在就在飞机上了?”
说罢还不忘掰手指算时间,“算算时间,明天一早我就能见到姜姜了!”
周叙白伸手弹了一下她额头,“没有。”
付暖一骨碌爬起来,“还是没找到?”
“也不是。”周叙白把她重新摁回怀中,用手撩起热水泼她的雪肩。
水温让付暖发抖。
周叙白便低头去咬她的肩膀。
付暖抗议扭动身体,“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沈聿淙那么爱姜姜,只要见到人,肯定第一时间把人带回国的!”
正常人的思维都这样。
周叙白含着她的肩膀,说话含含糊糊的,“姜至好像结婚了。”
付暖彻底愣住,都忘了摆脱缠人的周叙白。
半晌后她才喃喃的道,“毕竟三年多时间,日新月异的,能发生太多太多事情了。”
话音刚落,付暖嘶了一声。
周叙白咬疼她了。
咬着还不肯松口,像条狗似的,“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付暖气得掐他大腿,“男人都是狗!”
两人冤冤相报。
周叙白说,“沈聿淙对她那么念念不忘,这些年也一直在苦寻她,她倒好,和别人结婚了,薄情寡义!”
付暖差点气笑了。
周叙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