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白嘴角微勾,长眉邪气的挑了一下,“怎么咬的?”
“这样?”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锁骨。
力道不轻,能让她感觉到轻微的痛感。
但也不重,不至于让她不舒服。
刺刺麻麻的,像有虫子在爬。
她手抵着他胸膛推搡。
可男人就跟铜墙铁壁似得,根本无法撼动。
那点力气在男人眼里,像调情的小猫儿。
他微微侧头,将温凉的唇贴上她颈,吻她脆弱的脖颈,反复流连,语气里兴味十足,“还是这样?”
脖子敏感,他说话时的气息扑上来,带起一片细密的麻意。
付暖气息如抽丝,被他一撩拨,身子先不争气的软了一半儿,但嘴还硬着,“所以你承认自己是狗了?”
周叙白不禁失笑。
这嘴儿永远都不听话。
得罚。
只是他惩罚的手段跟别人不同。
尽管也是体罚,却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理智在抗拒。
生理在沉沦。
付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弄到床上的。
周叙白熟能生巧,解她的衣服比她自己解还要快。
三两下工夫,她身上便所剩无几。
沙发的平板还在播放着付暖刚刚点开的综艺节目,导演正在向嘉宾解说综艺流程和规则。
其中几句话引起了付暖的注意。
她像是突然找回力气,一把推开正在作乱的周叙白,翻身就要下床去找平板。
周叙白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反手就捏住她细嫩的脚踝,只用了五成力道,就将人拖了回来。
付暖抓着床单,被他一拽,床单都皱巴了。
“你放开啊。”她急得不行。
可燥意上头的男人,怎么可能松手。
她越挣扎,他越兴奋。
“这种时候还能分心,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付暖是真急了,老虎嘴上拔毛。
在他吻下来时,重重咬了他一口。
周叙白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