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久，不管听了多少次，听了多少年。
她每一次叫他，他的心都会为之而动。
“……你要照顾好自己。”姜至说完就捂着嘴，生怕他听出端倪来。
在沈聿淙看不见的地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一串往下坠。
老张都看得于心不忍。
沈聿淙呼吸一窒，心底没来由的涌上不安，急需确认什么，“吱吱，我给你打视频吧。”
“不要了，我困了。”
“你睡你的，镜头对着你就行，我想看看你。”
“我睡觉磨牙打呼，万一你录下来嘲笑我怎么办？”姜至一味拒绝，抵触情绪很明显。
沈聿淙知道她爱美，有偶像包袱，滑雪摔个狗吃屎都不许他提。
霸道得很。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睡觉的样子。”
“可是我真的好累，今天帮着童妈做了好几道菜，如果视频的话，我会睡不安稳的。”
沈聿淙也心疼她，不忍心强迫，最后妥协，“那好，你先睡觉，睡醒再说。”
“好。”
轮到她过安检了。
姜至迅速挂断电话，连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那一瞬，她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突然就蹲在地上，掩面重重呜咽。
其他人纷纷注目。
老张有些担心的叫她，“姜小姐，到你了。”
姜至红着眼把手机卡取出来递给了老张，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安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