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趁扔雪球的时候,把那枚戒指摘了下来。
沈夫人喝了热水按了头,人舒服了不少,火气也消了不少。
趁沈聿淙不在,她慢悠悠的开口,“姜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男女有别,就算是哥哥也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免得引人闲话。”
“知道了,沈阿姨。”姜至连声带都是紧张的。
跟在沈夫人身边这么多年,姜至多少还是摸清楚一些她的脾性。
她这么说,必然是已经开始怀疑她和沈聿淙的关系了。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会成立。
哪怕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也会将她划分在嫌疑犯的区域内。
就差一个死刑。
所以沈夫人又提到,“一会回去我陪你去一趟疗养院,院长打电话说你外婆的情况不乐观。”
姜至指尖一蜷,指甲不小心划过沈夫人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