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松开纳兰景和,退开看他,耳根绯红,有些害羞,“妾未曾漱口揩齿。”
这两日被顾涧挟持,没有清洁牙齿的工具,被纳兰景和救回来后,又不知道躺了多久。
她的话惹得纳兰景和笑出了声。
她看到本就俊逸的纳兰景和开怀大笑的模样,说不出的好看,有文人的俊雅,有武将的爽朗。
纳兰景和笑着弹了下她的脑门,眼底带着笑意,“你倒还挺爱干净,成,那就等你清洗干净再亲。”
纳兰景和的样子应该是不生气了,慕初意松了口气,杏眸灼灼看着他问:“亲了,殿下就不生妾的气了吗?”
慕初意皮肤白皙,轻轻的弹了下额头就有些泛红。纳兰景和点了点她的额头,“亲一下没消气,那你就亲两下,两下不行就亲到我不气不就好了。”
慕初意这般单纯无害的模样若是装的,纳兰景和就认下自己活该错信了人。
看着娇弱,却能如野草般野蛮生长,慕初意的生命力令他惊讶也好奇。
纳兰景和的话有些孟浪,慕初意还未能习惯,但也在努力适用中。
她对着纳兰景和点头,很乖的模样,“妾知道了。”
额头再次被弹了下,她疑惑抬眸对上纳兰景和的视线,眼底不解为什么纳兰景和又弹她脑门。
纳兰景和很快给她解答了疑惑,“不要自称妾,跟以前一样就行。”
没人教过慕初意嫁人之后的礼数,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合礼数的,但是不合礼数又如何,是纳兰景和允许的。
“嗯,我记得了。”慕初意很听话的改了。
婢女端着汤药从外面进来,给纳兰景和行了礼,“殿下,侧妃的药好了。”
“给我,你去拿些蜜饯过来,再让人准备些吃的送来。”
纳兰景和端过托盘上的药碗,亲自吹凉喂给慕初意。
药汤很苦,慕初意却早已习惯,再苦的都能面不改色和喝下。因她知晓这是救命的,比起生命没药可吃之时幸运的多。
在纳兰景和递来蜜饯的时候,她有些怔愣的看了纳兰景和许久,才笑着对他说了声,“谢谢殿下!”
“我可不是句谢谢就能打发的,好好想好如何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