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者扯动胡须笑道:“郑家的事情,你们干得很好。对于有功之臣,自然应该获得帝国的奖赏!”
说着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的功夫,十二名白面艺伎就从老者身后鱼贯而入。
“如此,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等老者下楼走远,房间中很快就传来靡靡之音。
只是等老人刚刚走下街道,窗户中就泼洒出一道道血痕。
“不,不要,我大东瀛帝国的忠犬啊!”
“救命啊!我不是华人,我的妻子是东瀛人。”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们为帝国立下过汗马功劳,我们不是低贱的华夏人……”
惨叫声迅速消失殆尽。
很快,一个为首的艺伎就走了下来。她的和服下摆还沾着客人的涎水。手中缠绕的三味线琴弦还流淌着鲜血。
就在老人刚刚准备询问之际,长崎港区制高点的见坡台突然传来示警的钟声。
浪人,武士,贫民,所有人都齐刷刷转身,然而他们视野中所能看得到,仅有海岸线上连绵的赤色星火——那是八千匹战马的眼瞳在黑暗中燃烧。
“敌袭!”
示警的烟花刚升到半空,就被一支雕翎箭凌空射爆。
吕布单骑突前,方天画戟在夜空中划出百米长的血色弧光,戟刃未落,狂暴的云气仿佛凝结成实质压得长崎港区建筑咯咯作响。
当能量化的巨型画戟劈入浪人町中央时,方圆百丈的地面如同被陨石击中般隆起。冲击波掀飞三十七栋木制建筑,七百名浪人在气浪中直接汽化。燃烧的榻榻米碎片如雨落下,将艺伎们雪白的脸皮烫出焦黑孔洞。
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八千狼骑的冲锋就以碾压的姿态冲入了灯红酒绿的长崎港中。
最前排的百人队呈楔形突入,长枪连刺带劈,内气在街道上犁出深沟。三名举着村田步枪的警察刚拉开枪栓,头颅就如同葫芦般被洞穿,挑破。后方骑兵纵马跃上二层商铺,马蹄踏碎瓦片的同时,长枪精准挑断每扇纸门后的胸腔。
“杀个叽叽!“
驻屯联队长嘶吼着扯开军服,十二挺霍奇基斯机枪在港务局大楼天台架起。65子弹组成的金属风暴扫向骑兵集群,却在狼骑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