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房车，归海望和秦怀志相对坐了下来。归海望拿出了酒和几个小菜，他知道秦怀志有很多话要说，所以，他很有眼力见儿的先把台子给搭好。
“就这样放过他了？”秦怀志先灌了一杯，抓了一把油炸地果儿，身子往后靠在了背板上。
“还能怎么办？任务还在进行中呢。有句话说的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又称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那么，就得防着他的小人行径，不求他成事，至少不能让他有坏事的机会吧？”
“不能弄死吗？”
“不至于，罪不至死。全都看着呢，你觉得御下，应该让他们畏威啊，还心悦诚服啊？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咱们也不是君啊，还能一言定人生死？”
“嗯。这样说也对。对了，你说的那个功过，是警告他们呢，还是真的让他们思考呢？”
“都有，这个也不冲突啊。”
“那，你更偏向哪一种？”秦怀志兴趣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迅速恢复的状态，先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在形式上先形成一种密谈的样子来。
“这个，主要得看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也得看是对谁，再就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变数太多，不好轻易下结论啊。”
“嗯。确实是这个道理。那，你干什么还要把这个话题，拿出来让他们思考呢？”
“我主要还是想对咱们小队的每一个人，再多了解一些。毕竟，这是要彼此交托后背的人，如果了解的不够的话，风险可就太大了。”
“确实。不错，不错，以后这种事情，可以多来几次。你说，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呢？”
“不会有结果的。”
秦怀志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个道理。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私心的，趋利避害是天性。每个人都想得到更多的奖励，而受到更轻的惩罚。功过相抵，这是不得已的做法，谁还能保证自己不犯错呢？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万一呢？
所以，最后肯定是不会有明确的结果的，大家都想根据情况再做选择。如果没有犯错，当然功过分明最好了，可是，如果犯了错误呢？那当然是功过相抵最好了。奖，倒是无所谓，不罚，才是最关键的。
“是啊。人情和法规从来都没有太大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