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有些莫名：“我还要送谁？”
周珂鑫想也没想直接道：“自然是送刚才跟你拉拉扯扯的那个女人。”
朱棣愣了一下，旋即立马反应了过来：“你都看到了？”
周珂鑫点头：“对，我都看到了。”
朱棣下意识解释：“不是，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们都那样了，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周珂鑫看上去有些生气。
眼前的东西都在打晃，她穿着一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
她伸手想要指着朱棣，眼前却又出现了两三个朱棣，让她都不知道该指哪个。
这下周珂鑫更加生气了，她直接不悦地命令道：“朱棣，我都说了叫你别动，晃得我头都晕了！”
朱棣看着醉得不轻的周珂鑫，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这样的周珂鑫，在他眼中简直可爱死了。
他的嗓音都软了下来：“好，我不动。”
话落，他还贴心地将周珂鑫指向自己时歪了的手指对准自己的鼻尖。
“我在这，不动。”
周珂鑫看着面前老老实实让她指着鼻子的男人，不由得愣住了。
她的脑海中好似有两个小人，一个在为朱棣今天的行为感到生气，另一个又在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两个小人在脑海中打了起来，令周珂鑫都变得烦躁了起来。
她将手放下，板着一张脸问朱棣：“那你说，你跟刚才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朱棣认真想了想，随后道：“仇人。”
周珂鑫有些不信：“谁会跟仇人在会所一起喝酒？”
朱棣看着周珂鑫这跟往常不同的一面，忽然问道：“珂鑫，今天的事，你明天还会记得吗？”
周珂鑫皱眉：“当然会！”
朱棣笑了笑，随后又问：“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相亲。”周珂鑫想都没想。
“相得如何？”
“不怎么样。”说起商砚，周珂鑫眉眼都透露着淡淡的不喜。
见状，朱棣心中也升起几分隐晦的雀跃。
又一阵凉风吹过，周珂鑫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