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他怎么说,怎么问,老太太就是咬死了一句话,“不想让行聿再去战场,战场太危险了,还是做驸马好。”

    “做驸马有什么前程?!”商天昊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娘,您怎么想的?那可是从三品的武职!行聿几经生死才换来的军功,他年轻不知事,为了一个女子荒唐,你也由着他乱来?”

    “更何况,陛下已经同意让庆宁公主下嫁,他大可以娶了公主,同时将武职也握在手中。”

    “实在不行,他向公主承诺以后不纳妾便是。”

    商天昊实在不解,不过半日光景,老太太怎么又被商行聿说服了?

    而且不管他怎么说,怎么问,老太太就是咬死了一句话,“不想让行聿再去战场,战场太危险了,还是做驸马好。”

    “做驸马有什么前程?!”商天昊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商老夫人只当他是装的,赶紧吩咐人将他送回去。

    商天昊硬生生被“请”走了。

    聚贤茶楼,商行聿得知消息,忍不住在心里为祖母叫了声好。

    这时,包间的门被敲响。

    商行聿示意墨青退下。

    门打开,进来的却不止田孟年一人,还有好几个商行聿并不熟识的。

    田孟年拱手行揖道:“商二公子,愿赌服输,此前之事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这些田产、庄子,小弟拱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