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

    而这其中,为他挡弩箭的人情况尤其不好!

    那一弩箭没入后胸。

    他嘴巴大张着,已经有血从喉管中呛出来。

    另外一人,或许是认识他,忍不住哭道:“胡来!你别死啊!你不能死……你娃娃还不会喊爹!你婆娘还在家等着你!”

    杜逸之冷喝一声:“别喊!他还有气,快腾板车,现在送他去医馆!”

    胡来的血染红了地上的雪,杜逸之让人把胡来趴着扶到板车上。

    阿简扒开看了眼他的伤口,摇头:“太深了,送去医馆也不一定能救活……”

    “那也要救!”

    杜逸之蹙眉,让阿简将那些人捆好看着,自己跟着板车去医馆。

    他一边走一边沉声道:“胡来!你听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馆,你要是死了,我就做主把你的妻子嫁给别人,让你的孩子对着别人叫爹,但你要是撑住,我保证你这辈子跟着我风风光光,还让你的孩子读书!听到了吗?”

    胡来:“……”

    刚才哭胡来的男人瞪大眼。

    胡来不能死啊!

    杜老板一个大好人怎么能说出这样可怕的话!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杜老板这是在让胡来吊住一口气。

    其他人也都明白。

    可弩箭深入后胸,在他们这些猎户的眼中是治不好的!

    “杜老板,到了!这是冀州最大最好的医馆!”

    猎户们将胡来搬进去。

    大夫一看胡来的伤,从前头都快看见弩箭的尖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