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心。
祁书羡错开她视线强辩道,“我是武将,若让人发现中毒……自然不妥。”
盛知婉挑眉,不与他争辩,也无谓争辩。
她继续道:“后来本宫被掳,好不容易回来,世子嘴上说着不嫌弃,却纵容国公夫人强占本宫嫁妆——”
盛知婉又笑了一下,实在好笑。
上辈子,她究竟是怎样瞎了眼、盲了心,才会心甘情愿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还有来福……”盛知婉最后悔的,便是没有保护好来福,“孟央病倒,她的丫鬟说要用狗血驱邪,你便轻而易举害了它。”
“一只畜牲而已……”
“可在本宫这,祁世子连一只畜牲都不如!”
“本宫养只畜牲,尚且知道对本宫摇尾巴逗笑,而你们国公府呢?”
“盛知婉,你过了!”祁书羡脸色涨红。
祁国公亦是气得浑身颤抖。
“祁世子,你现在应当称呼本宫为庆宁公主!”
“你……”祁书羡呆若木鸡。
盛知婉若是想说,自然还有更多,但,不必了。
她回转身,望向津津有味看着这幕的苏德运。
苏德运连忙咳了一声,道:“公主,太后她老人家一得知公主和离的事,便派人去公主府收拾了,当然,您愿意去宫中住几日也是使得的。”
盛知婉颔首:“劳烦苏大伴转告祖母,就说庆宁不孝,让她老人家担心了,庆宁安置好再入宫去见她。”
苏德运应下,告辞离去。
盛知婉转身也回了凭栏居,自始至终,没再看祁书羡和祁国公一眼。
岸芷汀兰此刻都强忍着泪。
终于……
公主终于能离开国公府了!
“公主,咱们可要现在就搬去公主府?”汀兰一刻都不想等。
盛知婉颔首,将一叠身契取出来,里面全都是国公府一些下人的身契。
其中不仅仅包括凭栏居的丫鬟,随扈车夫亦有。
盛知婉让汀兰去将这些人召来,问问他们有哪些愿意跟自己去公主府,若是不愿的,每人十两银子放出去。
另外,还有她的嫁妆,也需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