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员的工作,让自己放松一些。”
秦妤一下子t到了点:“所以,她们曾经也是军人的类型?”
“……”于明锐挑了挑眉,没明说:“算是特别事务工作同志吧。不公开,所以压力什么都挺大,或者说,付出也蛮多的,但可能不被人知道或理解,甚至要遭受误解,一辈子不会让人知道过往。”
秦妤大致明白了,总有些不能公开身份的工作,是需要人去做的。
但因为了解了,她就也有些紧张了:“这……那我怎么好意思请她们帮我呢?我去帮她们还差不多。”
于明锐:“话不是这么说的。任何工作都是平等的,而且这不一定谁帮谁呢,有的同志在长期的高压工作下,反而很想融入一些家庭,缓慢的生活。
而我们请到的这位铁利同志,她一只脚有些不太利索。人是早就退役了可以回家的,但是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她就暂时留在首都。
如果没有人和她作伴,生活反而很困难,请她来我们家里帮忙一两年,她也不会那么孤独。就是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这是个不爱说话的女同志。”
秦妤马上表态:“我喜欢话少的。”
她是真这么认为的。
但没想到,隔天铁利到家里来敲门的时候发现,那话,不是一般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