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朝堂,让您觉得尴尬。”
“臣的夫人乃商业奇才,让您有了生财之路,您虽然一直护佑宠溺,但其实是为了护住您随时可取的银两,而臣与夫人只是被随时可薅羊毛的待宰羔羊。”
“您上一次想认下臣,是因为臣能助大齐脱离七国之末,而您也成为大齐第一位拥有丰功伟业的帝王,无人能及。”
“您受不得臣被朝臣们称为英雄,只期望这个英雄还是您的孩子,所有的功劳都会记在陛下的头上。”
“而这一次,您又要认下臣,臣直接问出了代价是什么,您却没有直说让臣去杀死同父异母的三殿下,替您去背下与楚国开战、甚至可能让大齐再度退回七国之末的耻辱。”
“这么多年,无论是太子也好,三皇子也罢,几乎所有人都是陛下的工具罢了。”
“所以陛下也不必与臣谈这些,罪己诏,您必须颁布,否则臣也不会站在您这边。”
袁厝看向了程海,“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
“陛下也可收回所有放给臣的权力,让臣自行去寻找夫人的下落。”
“但收不收的回去?就不是臣能做主的。”
他留下此话,转身便走。
彻彻底底的把齐霄帝和程海给晾了。
齐霄帝指着袁厝的背影,不停的颤抖,他没料到这个最不起眼的私生子,居然能与他说出最狠的话!
“他、他这是疯了,朕要杀了他,杀了……”
“陛下!”
程海跪地,抱着齐霄帝痛哭流涕,“您怕是只有那一条路可走了。”
他看向离开殿内的袁厝,出去时,所有朝臣几乎都跟随在他的身旁,没人再理睬齐霄帝。
而袁厝刚刚敢直接挑衅,让齐霄帝收回权力去试试。
这不就在嘲讽齐霄帝根本办不到?
亦或许,就在他帮着大齐寻到怀州矿脉的那一刻,权力早已被握于他的手中。
而袁厝也根本不屑于大齐的东宫之位,甚至连大齐的皇位都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