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那岂不是吃里扒外?况且还是一个不要她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没骨气!
谷雨咬着嘴唇低头,不敢吭声。
袁厝一本正经,“我也听说了,那个楚医认为你夫人的病,需要很久才能治愈,而且还需要楚国的几种特殊的药。”
“楚国都肯帮你寻觅良医,治愈你的夫人,你去楚国不是正当好?”
韦天轩冷笑,“你连这件事都知道,自然也知道他们提了什么条件!我承认,上次的事情,是我一时情急,搞了一点小动作,我愧对天地,愧对于你,但让我韦天轩卖了大齐,我做不到!”
“楚国提了什么条件?”柳月初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满脸好奇。
韦天轩翕动下唇,“你问他啊。”
袁厝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我虽喜欢谈道讲经,但也不是能掐会算的巫士。”
韦天轩:“……”你就故意挤兑人吧,哪个巫士能比得了这位爷!
“反正我不会答应,我刚刚也与夫人说好了,倘若她去了,我便陪她一同去,但楚国治病就放弃了。”他这话说出来时,十分落寞。
无能为力的放弃与不甘心,才是最熬人的。
谷雨一听,瞬时泪如雨下。
她硬生生的把眼泪憋回去,却又憋不住,只能转过身捂着脸就跑回去。
韦天轩看到,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柳月初让丫鬟们都先下去,此处只留下他们三个人说话,“所以到底是什么条件?也没必要现在就放弃。”
“让我去楚国做一位特使,但要我带着大齐的戏班子,而且还要诗书酒茶能歌善舞的艺妓。”韦天轩说出这话咬牙切齿,这说好听了是一位特使,摆明了就是一个戏班头子。
宫内的确是有歌舞伎,但掌管此事的是太监,这不就是让他和太监比肩?
柳月初愕然,“这条件是谁提的?”
“还能是谁?!”韦天轩撇了一眼袁厝,摆明了是楚帝说的。
“其实她也是在嘲讽我,因为我虽然帮了她,却是背叛了保国公。”
韦天轩心中十分清明,更知道这件事两边都讨不到好处。
柳月初一时语塞,也不知说什么才对,“要不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