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能和他凑到一起的女人是凤毛麟角,好不容易有一个,拴死了也不是坏事。”袁厝优哉游哉道。
柳月初才不信他,但也不再多说。
她还等着稍后的雕艺大会召开,宋六儿能去报个仇,刺激一下宋子文能雕出一个燕国的神像去卖钱的。
……
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状态中进行。
唯独徐杉是最焦躁的人。
他搞不定家中的杂事,又找不到女儿去出嫁,还不上邻县员外府的聘礼钱。
本想借着收徒的机会,搞点儿拜师礼来周旋一二,奈何人家还嫌弃了他名声太差。
但魏君郎的收徒提议,的确给徐杉打开了一扇门。他虽然没收下“徐朗”,却也借着雕艺大会的名头,收了不少学徒,更是扬言拜在他的门下,一定能够进前一百名,直接留在京中吃饭了。
外来的人毕竟不知徐家的杂乱事,听闻徐杉收弟子,自然乐得拜师。虽说徐杉的收徒束脩有些贵,可想到能进最后的名次,也无伤大雅。
于是徐杉这段日子倒是收了个盆满钵满,把邻县员外郎府的聘礼银子给还上,求着他们撤掉了县衙的诉状。
看到诉状清除,徐杉一颗心落了肚子里,回到家中的小作坊,听几个徒弟在议论纷纷。
“在说什么呢?”他故作严肃,“让你们练的刀法都练了么?倘若我布置的功课不完成,就算天神下凡,也保不了你们入最后的围,到时可别怪为师没有提前提醒!”
他已经完成了一件事,自然要开始做铺垫,毕竟这几个徒弟的功力,很难入最后的名次。
“没什么,只是听说有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一个是我的同乡,我们俩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是魏先生都格外关注过的,叫徐朗,他也突然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