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不行,我不想跟他学。”徐香兰连连摆手,更是惊慌失措,“我想起还有事情要办,我先走了。”
“多谢魏前辈惦念,晚辈这就告辞了。”
……
她也顾不得礼数,匆匆忙忙就走。
魏君郎看他如此厌弃,也只能连连沉叹,“你说这徐杉,好端端的,怎么这个时候搞出家事不宁?”
“不行,雕艺大会上,我还得再找徐朗说说。”他暗自笃定。
此时徐杉垂头丧气,心绪不宁。
他那一日被袁厝罚跪后,又被京县衙门教做人,真是倒霉到了家。
如今老娘伤病在身,卧床不起,他又双膝受伤,病痛连连。家中的傻儿子只有老妈妈照看,可老妈妈还要管着徐大娘,根本顾忌不过来。
与邻县的亲事崩塌,他早把聘礼银子给花了,眼下完全还不上。
而且那员外府还要告他讹诈,他很大可能吃官司。
所以魏君郎提起有个雕艺大会上的年轻人与他雕法相似,可以收徒,他第一时间就想答应。
收徒总要有拜师的仪式和束脩。
有人能帮他赚银子,他当然不会拒绝……要怪也只能怪徐香兰,之前他的所有雕艺作品,徐香兰都是一个好助手,甚至有些物件就是她雕的,只是挂了他的名字卖出去而已。
徐杉不想在家中呆,想起此事,便直接去见魏君郎,怎么他前日提过之后,突然没有了音讯?
而魏君郎正在感叹徐朗可惜,不料徐杉突然找过来。
徐杉虽然没提收徒的事,但魏君郎的心里却满是遗憾,“……家里的事情,你也要多管一管,不能太瞎胡闹了,否则伤了名声。”
“咱们雕工虽然也是匠人,可毕竟提起名姓,外人都会赞叹一二,不然传闻太劣,好的徒弟都收不上,人家也怕拜个劣师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
魏君郎年迈,按照辈分来说,比徐杉也要高一辈。
徐杉愣住,没想到见面就被训一顿?
“魏师的意思是,那个年轻人还不愿意拜我?”
魏君郎沉叹一声,已经算是默认了,“所以啊,你还是要恪守规矩,莫要被金钱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