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说县令大人,就连主簿都没搭理,是衙役头子直接把她摁在那里给了一顿板子,罪名是扰乱公堂。”
“毕竟年纪大,县衙也不会下狠了打。只是三板子,她就晕了过去。”
“县衙也没给请郎中,就让徐杉给带回家中去了。”
“但他们回了家里也没得消停,邻县员外府已经送来了聘礼,但却没了人,如今正在跟他们闹呢。”
……
柳月初听了这话不由唏嘘,“那也是自作自受。”
“其实也是没脑子。”柳淘嘴巴快撇了天上去,“都是京城人来人往的,谁能不知道国公爷前段日子把他们一家子罚在了国公府门口跪着?”
“仅是这一个动作,他们家就该明白,不能再拿国公府做挡箭牌。但若没有国公府做挡箭牌,县衙会搭理他?”
柳淘毕竟市井出身,从小眼睛就瞄着这些人的丑恶嘴脸,“一个雕艺师傅罢了,就算手艺再好,那也是个匠人。”
“难怪徐杉雕出来的东西那么难看,心不静,手也不稳。”柳月初这次特意让人把他的东西拿来仔细看。
如今别说比宋子文便宜十倍,怕是要便宜五十倍。
那东西还比不过其他没有名气的雕艺师傅,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就继续盯着吧,甭管徐家怎么闹,只要宋子文能踏踏实实把这几场比试都参加,给我雕出物件来。”柳月初又想起燕国人的要求,原本打算最后一场比试再去看,如今看来,她下一场就要去参加,再给宋子文泼上一盆冷水才行了。
柳淘点头领命,又乐滋滋的前去忙乎。
柳月初还在琢磨如何让宋子文雕刻一个燕国神像,宫里也听闻她这一次的雕艺大会办的很成功,而且开始捞起回头钱儿。
“这柳月初还是能耐,不过是园林中废旧木料,她硬能想到卖雕品,而且价值不低。”
皇后也是听闻她把几位雕艺大师都给找了回来,就连那个久不路面的宋子文都出山了。
“听说是问了画圣,或许是画圣给出的主意。”常嬷嬷道。
“归根结底也是父女俩,女儿遇上难事,父亲出手也是理所应当。”皇后说完便看向齐霄帝,今儿也是齐霄帝来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