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过了午时,把徐杉叫进来,我和他说话,其余的徐家人都直接赶走,我是一个人都不见的。”
柳月初也明白袁厝为何突然给了个黑脸,就是不愿太多人前来叨扰,否则她每天会烦不胜烦。
“还有那个什么邻县的员外府,挖门盗洞的想攀关系来见我,又所为何事?你们去查查,别是什么暗桩子。”
如今瞄着国公府的人太多,她是一个线索都不会放过,务必要斩草除根的。
府上的侍卫领命,立即前去查。
柳月初优哉游哉的等到午时,吃上午饭,而徐杉也被从外带到了府内。
他跪了这一上午,早就跪得双腿麻木,膝盖青紫,小腿肿成了萝卜。
听闻侍卫传见,他根本就站不起来。还是被两个人直接拎到了府里,直接趴在地上给柳月初请安的。
“在下徐杉、给、给国公夫人请安。”他费尽全力,说出了一句话。
他早知自己过高的抬举了自己,此时完全没有一丝傲气了。
“国公爷向来是宠我的,你也知道,那么一大早就冲到国公府来,他是定然会生气的。”
“况且你府上的女儿丢了,为何不去报官,偏偏来找我?”
柳月初坐得端端正正,面庞严肃,完全没有什么耐心,“我不管你府上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苦衷,最好别动不动就打着国公府的旗号说事。”
“我看在你曾慷慨相助,愿意助我完成雕工之事,也记你的情义,这件事便罢了,不会过多计较。”
“但最好不要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