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要的是你要多个心眼儿,攒够了钱。”
徐香兰轻笑一声,“是,我的确是需要钱。”她说完这话,便哭着跑开。
徐大娘气得举着拐棍儿就要追,老妈子连忙把她拦下,“总要给姑娘点儿时间,让她想开了才能更好出嫁。”
“一定就是你嘴欠!”徐大娘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老奴也不是嘴欠,是期望姑娘心里有个数,仔细权衡利弊。”老妈子心里只骂徐大娘眼珠子都是铜钱儿孔,也难怪生了兔爷的儿子,还有个呆傻的孙子。
徐大娘也不愿再骂。
拿出账本开始算起徐香兰亲事要多少花销,怎么填嫁妆箱子才最省。
徐香兰回到屋中,呜呜的哭了一通。
哭到眼泪干涸,她真是恨不能死掉。
她也不知何时哭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夜半三更。
弟弟已经睡熟,她悄悄的下了床。
走到门外,她静静地看着天空的圆月,脑中一片空白。
她就这样的认命了?
徐香兰不想认命,可不认命又能做什么?
她看着院墙,突然很想一走了之。
对啊,她为何不一走了之?偏偏要承担这个家庭的所有拖累和压榨?
她突然看着那高耸的院墙,很想直接跳过去。
她走到墙角下,比量了一下尺度,那墙比她高半个身子,她除了拿梯子之外,真的很难爬过去。
但拿梯子的话,一定会惊动所有人。
可眼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踩的,她只能东寻西找,只翻到了一个手臂粗细的半米木桩子。
木桩子立在地上,她却很容易踩空摔倒。
试了几次,徐香兰也逐渐的找好了平衡。
眼看着天色就要大亮,她只能豁出去的试一试。
踩!
跳!
“扑腾!”
“这是谁家大半夜的往外扔东西?!”
“我去,是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