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能攀上袁厝这一株粗壮的树。
他每次看到景春楼的老板,都要显摆一下如今的繁荣致富都拜它们家所赐。
好端端的,偏偏得罪了柳月初。
……
柳月初做东宴请,故而早早的就到了桂月楼。可未曾想徐杉到的更加早,已经在桂月楼的楼下候着了。
几人含蓄了一通,便速速被请到了雅间去。
今日陪同的有袁厝,还有姚卫、王福和柳慕敕,徐杉带了女儿徐香兰,今年十三岁。
众人坐下后,徐杉便让徐香兰给袁厝和柳月初磕头请安。
徐香兰似早被告知过,一板一眼的行了规矩,而柳月初问了她的年龄,又问了她的日常琐事。不用徐杉开口,她也心知肚明,徐杉之所以这么配合,就是期望柳月初能为女儿选一个好婆家而已。
她很喜欢如此明码开价的人,总比绕来绕去的人更好答对。
众人闲扯了半晌,柳月初便提起请徐杉去看一看能出作品的木料,“……原本不知徐大家也在京城,否则早早就会拜访,也是父亲特意提起了您,还特意送给您一幅他的画。”
柳月初从那一箱卷轴中,挑选了符合徐杉品味的画。
徐杉兴致勃勃,摩拳擦掌,打开之后,他果然眼前一亮。
“多年不见,柳画圣的作品更加出神入化,这用色、这落笔、还有这一抹飞白,更透着禅意。”
“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啊!”
……
徐杉看着那幅画,兴致勃勃的夸赞,唾沫横飞。
柳月初不由心虚的品了一口茶。
她或许是对父亲有着浓郁的敌意,实在看不出一幅画能有什么禅意。
倘若他真的懂得色即是空,还会把儿子女儿都扔下,跑去独自疗伤还惹出了一身祸?
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了解到真相。
但凡真相摆在面前,再优美的东西也是稀碎……
袁厝看出她的不屑,只笑了笑,他倒是附和着徐杉谈了几句,徐杉也没想到袁厝对画艺也如此懂,更是发自内心的钦佩了。
“保国公与夫人此举也都是为了大齐的基业,在下除却会雕一些破木头之外,也的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