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乳名。”袁厝一看就是在说假话。
柳月初不依,“说不说?你故意隐瞒皇后娘娘,这也算欺君之罪。”
袁厝:这到底是谁的亲媳妇儿?
“都是逗趣之事,何必隐瞒?或许你的乳名说出来,恰好与才情心智相关,月初也可按照思路为孩子们想一想。”皇后自然是讨巧的。
柳月初点了点头,“皇后娘娘说得是,而且只是一个乳名而已,夫君都要隐瞒,那更大的事,岂不是……”
袁厝:“铁蛋。”
“???”皇后一时惊诧,更不敢相信,“工部主事也是大才之人,怎会起这么接地气的名字。”
柳月初也惊了,她恶意搞怪调动气氛,所以才故意逼问,却没料到问出这么一个滑稽事?
“臣刚刚就说了,贱名好养活,臣刚被养父母捡到时,的确重病缠身,而且还随身有不少药草。”袁厝实在无奈。
屋内静了几秒。
随后一阵哈哈大笑。
袁厝看到柳月初几乎笑出了眼泪,只能疼她,“这回心满意足了?”
“都怪夫君不早告诉我,否则也不会让你在皇后娘娘面前如此失了体面。”柳月初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他的乳名土到不能再土了。
皇后忍俊不禁,随后有些苦涩。
她真是许久都没这么畅快的笑过了……在宫外的日子,真好。
简单的絮叨了几句,皇后便给了柳月初赠礼。
给过之后,她便摆驾回宫,也根本没容柳月初打开看看,斟酌接不接受。
一行人送皇后离去,又匆匆折返到柳月初的院子里。
柳月初对着那一串碧玉佛珠,不明所以,“这物件是不是不应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