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可用一小股兵力去试试。”
“那是人命。”
“可袁大人不是军人,对此评判得不见准确。”
“……”
众臣又议论纷纷。
袁厝站在一旁,百无聊赖,时不时偷偷看向殿外的太阳升到何处,他是真的在盼着陛下宣布散朝,他想回家。
齐霄帝终于被说得没了信心,召了兵部工部的人去御书房,宣布散朝。
袁厝听到这两个字,似要飞奔,而醇亲王却把他喊住,“我们聊聊可好?”
袁厝倒嘶一声,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走到殿外,一同驻步。
“你想要什么做弥补?本王是真心要认你回皇室,你是大齐的皇家子嗣,就不该漂泊在外。”醇亲王这话模棱两可,也没指明袁厝到底是谁儿子。
袁厝端望醇亲王,未有晚辈对长辈的恭敬。
他比醇亲王高一些,身形相似,包括醇亲王的一身长袍都与他风格雷同。
“没必要,微臣的日子过的很好,也根本没有攀附皇室的心。”袁厝十分认真。
“就这么痛恨?可你还在为大齐立功建业。”醇亲王故意试探,“甚至做得格外的好,比皇室的所有子嗣都要好。”
“不是微臣好,而是他们差。”袁厝一本正经,“况且,微臣也不是为大齐皇室,而是为妻儿家眷,为天下子民。”
醇亲王轻笑,“倒是宏愿雄伟,只怕力不从心。”
“踏破千山,江河饮马,孤城独战,残月荒丘,下官已为大齐寻到了自保之地,合惧身名浊流?”
袁厝说完这四句,便拱了拱手,只身离去。
醇亲王浑身战栗,嘴唇颤抖,这是他刻在石碑上的字!
“殿下!”
“急讯!”
福悦公公迅速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