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歪心思。本宗主是认认真真治伤,没有别的的意思。”
“也不是不行。但有件事情,你必须认认真真的回答我。”柳月初提了一个条件。
宇文禅问道,“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他的生母是何人?”柳月初直截了当的问,她感觉宇文禅或许知道些什么,否则怎么会给他和她出夺位置的馊主意?而且他貌似傻大个儿,其实心思细腻如丝,绝不会如此鲁莽建言,显然是有打算的。
宇文禅的大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知道。”
“你在骗我。”
“我真的不知道。你只需要明白。若他有夺位的意思。那个女人一定会帮他就是了。”宇文禅主动的站起身,也不打算再与她多说,他亲自让方嬷嬷带他去见柳月蝉,也不等柳月初答应不答应。
柳月初看他离去,顿时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显然是知道的,就是不肯说罢了。
“主子,您就把宗主这么留在柳家,是不是不妥呀?”花椒心有余悸。
那毕竟是蒙国的宗主,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柳家这阵子已经风头太大,就在刀尖上跳舞,若知道宇文禅到了大齐不见皇室的人,在柳家停留,还不知传出什么谣言了。
“无所谓,别人爱怎么传闲话就传去吧,咱们家的闲话多了去了,还差这一两句吗?”
柳月初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不愁,她招来了柳慕敕,“你去告诉你姐夫一声,宇文禅在咱们家里,他可以安心在勘测司忙碌公事,不必急着回来了。”
柳慕敕:“……”
任谁听了这话能不马上回家?二姐气起人来时,也真是能把人气个倒仰。
“姐夫也是在忙碌正事,二姐这话岂不是伤口上撒盐?”他还是劝了一句。
柳月初冷哼,她虽然明白袁厝在给齐萧帝出难题,可他之前都没与她商量过。突然把人架起来烤?想想她就觉得很生气。
“我才不管他怎么想我心头不舒坦,他也别舒坦。”柳月初可不想讲理了。
柳慕敕没辙,只能听令便去。
袁厝听到这话,顿时额头发麻,但他也很快释然了,“晚上我会回去,再给她买点爱吃的酱骨头。”
“姐夫,我是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