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一惊,急忙上前去阻拦,申允白更是立即规劝,就算皇帝偏宠他,可那位毕竟是帝王,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挑衅帝王威仪。
尤其,是在有关他的事情上。
可陈天脚步极快,申允白又受了伤,根本就追不上。
御书房,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就听“咣”得一声巨响,房梁都被震下了不少尘土。
这个动静,皇帝第一时间想的是,莫非那个死小子痊愈了?开始思索这回又是发什么疯,自己那日好像并没有动那个沈安安。
正拧眉思索着,一个少年阔步走了进来,一脸的怒火中烧,皇帝看见他,眸中的疑惑立时化为了冷霜,帝王的威严倾泻而出。
“放肆,御书房是你可以胡乱闯的?”
陈天忍着气,恭敬行了一礼,直接道,“皇上既是不喜欢我大哥,又为何将他留在宫中?既是要他帮我,又为何百般折辱?”
听见是为了那个低贱之子,皇帝面容更冷,“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草民知晓。”陈天死死抿着唇,“这些年,若没有大哥相护,草民早就被冻死饿死,欺负死了,他是草民的亲人,更是恩人,恩情,草民已无以为报,更不愿他为了草民束缚于此,被作践而死。”
大太监和申允白终于赶到了御书房,就听见了陈天这番话,吓得又退了出来,申允白想去阻止,也被大太监给拽了出来。
有人曾数次僭越而后全身而退,至于里头这位,有没有那本事,就不得而知了。
“恩?”皇帝一声嗤笑,“果然是小门小户养出来的,没教会你半丝纲常体统。”
“你可知,何为君为臣纲?何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一日为大梁子民,就必须为朕驱使,朕的决策,赏是赏,罚也是赏,任何人都不得置喙!”
皇帝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陈天,帝王的威仪尽显,“今日,朕就先教教你,何为规矩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