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更衣完毕,屋门就被推开,沈安安瞧见他衣冠整齐的模样,愣了一下,“你是要出门吗?”

    “我去寻你。”

    她皱了皱眉,“寻我做什么?”

    “你说要去厨房给我准备吃食,我见你迟迟不回,想着去瞧瞧。”

    沈安安眸子有一瞬的空洞茫然。

    “安安,你怎么了。”

    沈安安猛然回神,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空荡荡的手,很好的隐藏了眸中的那丝疑惑,“哦,没什么,我让墨香在那候着,先一步回来了,就担心你放心不下。”

    萧渊笑了笑,上前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安安,我一刻都不想再离开你。”

    “嗯。”沈安安应着,心里却不知为何总觉得空落落的。

    用过膳食,沈安安在萧渊的陪伴下很快昏睡了过去,许是数日的劳累,早就让她精疲力尽。

    书房,萧渊挺拔的身姿端坐在书案后,眉头微微拧着,一脸的沉思。

    “主子。”庆丰推门而入,“您寻属下。”

    萧渊这才堪堪回神,淡声吩咐,“你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儿,事无巨细的都说一遍。”

    “是。”

    ……

    “你说,前日,皇子妃带你去了香觉寺?”

    “是。”

    “都做了什么?”萧渊敏锐的察觉出异常,急声询问。

    庆丰蹙了蹙眉,“皇子妃是去寻闻音大师的,只是那晚闻音大师出门游历并不在,皇子妃还抓了香觉寺的和尚威胁恐吓,闻音大师这才肯回来相见。”

    “然后二人在禅房待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出来。”

    萧渊放在桌沿上的手微微收紧,“都说了什么?”

    “这个属下并不知晓,皇子妃不许我等靠近,谈话内容除了皇子妃就只有闻音大师知晓。”

    萧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挥手让庆丰退了出去。

    他怀疑自己的突然好转和安安有关,毕竟,她记得上一世的种种,自然会相信这些鬼神之言的谬论,找出症结所在。

    可也清楚,她不会告诉自己,方才他百般试探,她皆是敷衍,可太医把脉,她身子安好,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