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姑娘家,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我说什么了。”墨香急的眼圈都红了,嗓音带着哽咽。

    庆安怎么开口和她解释,干脆闭嘴不语。

    墨香急的抓耳挠腮,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个时辰后,她再也坐不住,起身要往里闯。

    “你干什么?找死吗?”庆安死死拽着她手腕。

    “你放开我,我不放心皇子妃。”

    庆安“……”他看了眼天色,小声嘟囔,“该不放心的是我家主子才是。”

    没有坏掉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你就安心坐下等吧,主子对皇子妃好的很,手下不会没有分寸的。”

    “可是……”

    吱呀——

    书房门终于打开,二人都噌地站起身看了过去,出来的是神清气爽的萧渊,他对墨香吩咐道。

    “备水沐浴,再回梧桐苑取件干净的衣物,鞋袜。”

    “姑爷,皇子妃还好吗?”她吸着鼻子问,衣物都不能穿了,得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啊。

    萧渊睨了墨香一眼,没有说话,回了书房关上房门。

    屏风后,沈安安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趴在冷硬的榻上,一动不动。

    手臂上被桌沿硌出的长道红痕十分显眼,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

    萧渊在床边坐下,躺着的人儿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而是微微将头转向了里面,一副赌气的模样。

    “夫人受苦了,为夫给你擦药。”

    他将薄被掀开,取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腰肢上,掌心轻轻揉按。

    僵硬了一个时辰的腰肢慢慢松软,沈安安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叹。

    “夫人,对为夫的力道可还满意?”

    沈安安并不回应。

    萧渊也不在意,兀自说道,“下次再去那种地方之前,夫人一定要先回忆回忆今日遭得罪,再取决该不该去。”

    下次?

    沈安安心想的是,她一定第一时间灭了庆丰的口。

    墨香侍奉沈安安去厢房沐浴,庆安则收拾公文,规整书案,当他看见书案的狼藉时,整个人都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