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半点不听劝呢,你身子刚好一些,不能大幅度动作,还是再将养一段日子再走吧。”

    男人不说话,执拗的往外走。

    “哎,你等等。”大夫拦住他,一脸不满的给了他几个铜板,“是你自己不遵医嘱,非要走的,银子就只能退这么多。”

    申允白握着那几个铜板,愣了一会儿。

    大夫以为他是不满意,立即说,“你用的那些药可都是本店最好的,老朽都是按照那姑娘交代的用的,银子自然用的也多。”

    “那姑娘是给了不少银子,但老朽都已经给你配成药了,你如今要走,那些药就要浪费掉,但本钱还是要收的。”

    大致意思就是不想退钱,你要走,就只能那几个铜板,多一分都没有。

    申允白五指收拢,把铜板攥在掌心,离开了医馆。

    三日后,朝廷来的官员终于抵达天水城,李怀言去了衙门交接,庆丰已经收拾好一切,准备回京。

    “我们可算能回去了,”墨香半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如此腥风血雨的日子,心都快因姑娘提到嗓子眼了。

    沈安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可记得申允白刚回来那晚,丫鬟说得那个小佛堂?”

    那夜她在他身上闻到了浓浓的香火气,申允白说是祭奠亲人。

    “是有这么回事。”

    “走,我们去瞧瞧。”

    申允白的身份是沈安安如今最挂心的,她总觉得还有什么是她不曾掀开的污秽。

    也许,那里会有什么线索。

    廊下,华笙捧着梅花糕递给齐锦平,“这是我做出来的,你尝尝喜不喜欢。”

    “我不爱吃甜。”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放很多甜,只有一点点,你就尝一下,若是不合口味,我再重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