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做了好事等着夸奖的孩子,“小人那有热酒,可以暖暖身子,您要不要来点?”
“不必。”申允白面色冷淡,末了又加了句,“你做的不错,等一切结束,重重有赏。”
“哎,好嘞。”
从牢房出来,就是凌厉的寒风,仿佛能穿过人骨头缝一般,冷的刮骨。
离开之际,沈安安回头又凝视了眼牢房,“李怀言,若是我需要一批武功高强的打手,调距离最近的,需要多久?”
“三日上下吧,百里之外驻扎的有齐家军,若是日夜兼程,许三日后能到,怎么,你需要人手?”
沈安安点头,“你今夜就书信过去,让那些人尽快赶来,越快越好。”
“好。”
李怀言拧着眉,又问道,“不过用浴血奋战过的士兵对付那群匪寇是不是杀鸡用牛刀了,若是让京城知晓,恐会给萧渊带来麻烦。”
“嗯。”沈安安垂下眼帘,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
李怀言便也不再问,说起了申允白,“他是如何知晓我们是冲那些匪寇来的,猜的?”
还是他们表现的太过明显?
“他是个生意人,见惯了各式各样的人,对权贵和普通百姓自然也能分辨的出。”
“只可惜啊。”李怀言懒散的靠在车壁上,说,“有钱没有权,除非拿钱消灾,否则想护住钱,很难。”
申允白就是个例子,有银子可没有权,再厉害也得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