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准备宴会,给华笙挑夫婿,跑来我这干什么?”他双腿随意的搭在桌子上,仰靠在椅子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浪荡不羁。

    提及这事,凌辰逸眉头皱了起来,唉声叹气,“我也愁着,也不知那丫头怎么回事,让她挑也不说话,给她挑了也都说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萧渊抬眸瞥了凌辰逸一眼,问,“她有心上人了?”

    “啧。”凌辰逸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回头我得仔细问问她,若是家世  一般,也未尝不可。”

    萧渊冷笑,“若是如此,她也就不会瞒着不说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凌辰逸再次陷入了纠结,也只是一会儿,就和萧渊说起了正事。

    “东城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打算怎么办?”

    萧渊眸子一沉,危险的眯起,“那人背后的人不是萧泽。”

    “你如何确定?”凌辰逸说。

    “直觉。”萧渊缓缓转动着玉扳指,“今日萧泽的反应不像是作假,此事,他应该并不知晓。”

    凌辰逸蹙眉,“不是萧泽,那会谁?放眼朝堂,除了萧泽,又有谁会与你为敌?”

    “说不准,”他摇了摇头,“那个人警惕很高,且对林家和沈家于我的关系了如指掌,察觉出不对就立即布局,栽赃给林家,自己却回了江南,若不是避风头,就很有可能,他的金主就在江南。”

    “可你根本没去过江南,会得罪什么人?”凌辰逸说完,又突然挑了挑眉梢,“就一个张业扬,算是有夺妻之恨,可也没那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