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彻地无语住了,翻了个白眼,更是气呼呼的道:
“少来,谁紧张你。”
宁修肃忍不住笑了一下,犹如春风拂过看向他:
“癸魈的味蕾是在喉部下面,比较细微的地方,你去还是我去?”
花见败一把拿过赤蝎,嘴里还不忘呛人:
“当然是我来了,你是瞎子,看不清楚。”
他说罢一个恰如游龙摆尾般转身,依照微微红光下,朝癸魈喉部深处而去。
片刻后,癸魈庞然的躯身如同山峰摇晃了一下,背脊上的田螺之形也颤了颤,张开深渊巨口,便是嘶吼一声,恨不得把吞过之物尽数呕出。
它漆黑的肚腹收缩,若在其中,便能看见肉壁的倒刺立起,无数腐烂尸骨都作尘埃。
宁修肃发现脚下喷涌而上黑水,最后化作极为腥臭腐烂的雾气。
可他早有准备,手中捏诀之时,淡淡月华似屏障将他二人笼罩其中,将腐蚀污浊隔绝在外。
许是习惯了,宁修肃下意识地拉着身边之人,被黑水的冲击一带,刚好朝癸魈的齿缝中飞跃而出。
危机并未解除,可莫名令人好生安心。
花见败目光落在对方修长指骨,温温柔柔这样任其牵着,更是心如鹿撞。
像这样危急的时候,疯狂的心跳,一定是吊桥效应吧……
他有些走神。
宁修肃只当是他一言不发,是有些惧怕,本想安慰几句,偏生一声巨响乍起。
只见遮天蔽日的癸魈,在头颅的前端,是一只的巨瞳,瞳中似有死灰漩涡,蓦地激射而出一片青黑光芒。
光芒一瞬化作漆黑污水,极为古怪,似能粘黏。
太玄劲所凝成屏障早将二人护住,可污水沾染之时,竟然将其月华般的清晖染黑,最后化作黑雾袅绕。
不好,这是腐蚀之气。
宁修肃捏诀时,调动内息相抗。
清晖淡淡的屏障燃起幽幽青焰,粼粼流光交替之下,他二人没入黑雾里。
花见败嗅到这极为难闻的气味,仿佛能渗透骨髓,如同开水浇腐尸,令人无法形容的恶心。
“好臭,这癸魈怎么不一样……”
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