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反派？”
他略微发颤的手指，缓缓朝对方面颊处伸去。
宁修肃眸底一片浓墨流动暗光，鬼使神差地愣了一下，并未躲开。
直到揭下了面具，他青墨的鳞片边缘淡如玉色，和肌肤融在一起，好像成了什么点缀。
花见败轻轻碰了碰他的眼尾鳞片，指尖透过鳞片的冰凉，感觉到了一些柔和温度。
“真的是你啊……”
他笑了一下，神色依旧有些晕乎。
“花见败，你怎么了？”
宁修肃见他古里古怪，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我超级好，嘿……”
可花见败摇头晃脑地说了句，又抬起下巴，好像很自然地凑近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瞬间拉近到极致。
宁修肃瞳孔震颤了一下，只是嗅见了湿冷雨露中的清淡花香，撩人心魂，极为甘冽醉人。
突然之间，死寂的胸前有了剧烈悸动，血液在血管中沸腾。
他眸底的浓墨也翻滚了起来，这实在离得太近了……
好像再近一点，就能……
不对，他不知为何在脑中闪过一丝念头。却好像被自己疯狂的念头吓了一跳，近乎是狼狈地往后靠了靠，想要在一瞬拉开距离。
然而，花见败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他只是在不经意间确认，自己是否身处于一场幻梦？
花见败只觉身处安然之处，好像梦里，点燃了幽旷如松的木质寒香，在午后微醺的咖啡厅，等来了甜点。
很饿的时候，偏生发现蛋糕上一层奶油甜甜的，而且还有可口的黄桃，又薄又软……
花见败舔了舔嘴唇，忍不住想凑过去咬上一口。
果汁般的甘甜一瞬化作淡腥，融合了寒松书卷般的墨气，却意外有些鲜冽。
宁修肃哪料到这一出，整个人犹如被雷电击中一般，身子猛地一僵。
他下意识用手指轻轻触碰着被咬破之处，仿佛那一处的疼痛正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
这算什么，公然耍流氓么？
宁修肃不由得敛眉，纠结与困惑在他的眉间交织。
花见败意识混沌，在尝到了一些血味之后，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