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知道很多事情。
花见败惊疑不定地看向她:“筱筱,毒王是找过你的,对不对,不然你怎么会拿草果避虫?”
“对,他找过我,而且他也不在黑牢山。”
“毒王现在在哪里啊?”
胡筱筱道:“他躲起来了。”
“到底哪里嘛,忧来,你人这么好,告诉我行不行啊……”
花见败问了半天,可胡筱筱明显是不愿意实话实说,许是花见败太过缠人,她道:“在岛上,但是近在咫尺,花公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
月光下,荷塘中的莲叶随风轻摆,虫鸣不止。
原本是杂物间的那处庖屋之中,烛火未歇。
宁修肃找了一副醒神的方剂,在小柴灶上熬好了。
又唤了个普通医官,让其给蒲柏宇服了药。
他刚刚回房间,一阵风过,孟祈怜忽而大踏步推开了门,“念徵,你找我有何事?”
宁修肃愣了一下,他适才手头熬药,哪有空闲找孟祈怜。
但料想,一定是花见败搞了什么名堂……
于是乎,只好顺着话茬接下去,
“哦,也没什么,只是听闻今日府衙失火,没出什么大事吧?”
“矿山的关于白罗浮的案卷烧了些,但是重要的都还在。”
孟祈怜说着,看向他:“故而念徵,你怎么认为?”
“三花圣殿和青莲卫,再加上矿山,恐怕是动了某些权贵的利益,”
宁修肃懒声说了句,倒了一盏清茶,便将茶盏递来。
“毕竟你这次来南诏,只是协查矿产不足……”
孟祈怜走近宁修肃身边坐下,他剑眉之下的眼眸,如隐晦的深海,藏着不可察的暗流。
“你是说,模棱两可才是上策。”
“万人血洗的白罗浮用于军事,瞳山道场且用蛊药制作鬼物,打造军团,这些事……应该没那么简单。”
“不错,这只能说明,邪道之人和宫中早有纠葛。”
宁修肃点了点头,又分析道:
“而且万人血洗白罗浮的旧事,恐怕不能公之于众,所以这个案子,一定会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