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外去,不料云炔伸出胳膊拦住他,狐狸眼邪肆睇来:“不对啊……姓宁的,你向来凉薄,什么时候如此重情重义了。”
他从齿缝蹦出寒意:“你到底想如何?”
“想如何?”云炔邪佞笑出声,“十几年前的瞳山道场,若非有你这样的叛徒,岂会覆灭的一干二净!”
“不过是时移世易,盛衰兴亡,我参不参与其中,都改变不了结局……”
他话没说完,云炔朝其一挥手,不过轻描淡写地一推。
宁修肃却觉得是大力袭来,冷不丁地身子一晃,差点撞到丹炉。
“故而你选择背叛我道!”
云炔朝他逼近一步,恶狠狠地目光似啖其血肉:
“我道于你有恩,你却临时倒戈,陷于不义,见风使舵和反复无常玩的透彻,是披上人皮,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他脸色惨白了几分,只觉心口猝然一阵紧缩,就像是整个人埋入水底,喘不过气来。
云炔见之一怔,瞳孔微微紧缩一下,适才并未用暗劲,只道此人蛊药发作,本不予干预。可谁知此人瘫倒在地,竟然爬不起来。
他朝其走来,想查探情况。
宁修肃也不知什么情况,也就是一瞬的难受,差点背过气去……
见云炔走来,他下意识紧紧抓住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像是痛苦至极。
云炔伸手刚刚触及之时,他忽而翻腕一压,银针扎入对方封脉,紧接着,竟然极快地一个闪身绕背,手中长针又停在命门穴处。
云炔大吃一惊,只觉得浑身一僵,几近乏力。当即手中暗光一闪,一根孔雀羽出现,以羽毛杀人,是云炔的拿手好戏。
“别动,”宁修肃声音有些疲惫,却冷淡得很:“针上淬过毒。”
云炔狐狸眼中杀意都快溢出,没料到这一时大意,竟然被一个废人摆了一道。
“这丹房里可没毒物,你如何淬毒?”
“天水碧加上朱砂,再来一针,足以要你的命,你要不要试一试。”
宁修肃不过胡言乱语来着,这两种药材在一起,功效也不过是麻沸散,可在云炔的认知里,此人向来手段狠辣,是生怕真折在他手里。
“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