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察觉了什么不对，不由得将头往他胸膛处凑近了些，几乎是蹭了蹭。
这行为古怪似揩油，无端端的，宁修肃心口有什么在蔓延，觉得呼吸都快紊乱了。
“又来，你不会是在完成什么任务吧？”
花见败压根没听见这句，突自骇然道：
“不对，怎么可能……”
“什么？”
他松开时一脸骇然：“你怎么没心跳。”
宁修肃怔了怔，死而复生后，几乎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他将手指探在脉搏，没有一丝正常人应有的搏动，的确太安静了。
“嗯……的确没有。”
花见败惊惶了片刻，不料对方的声音很冷静。
“没有便没有吧……”
宁修肃并未过于慌措，甚至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他目光落在那枯槁的躯身上，如今在漆黑处能视物，故而能看清，那人另一只手上攥着一物。
似乎是一张破损泛黄的鹿皮纸，上面是丹方，光线太暗，也未曾看个仔细。
花见败看不清楚，只是问：“大反派……你拿的什么啊？”
“丹方。”
“啊？”
花见败发出一声古怪。
……
宁修肃又开始扒拉尸体，探手去衣襟处摸索来去。
花见败靠着山壁，一脸骇然：“啊不是，你这又是干啥啊！很变态的好不好！”
“想什么呢。”
宁修肃在那尸体身上摸索出一枚扳指，这才淡淡道：
“果然，是宋家的人。”
“什么宋家的人？”
“这宋氏丹修，曾在民间流传一个方术，在几年前是沸沸扬扬，那时候的人们都相信此方可使人百病全消，延年益寿。”
宁修肃说着，拍了拍扳指上的尘。
“可那方术不过是止痛剂，并非什么仙方，除此之外还令人上瘾。”
“噢，那又怎么了？”
“你忘了这些时日遇到的怪物，还有上清宗追捕的稚鬼么？”
“啊，你是说这些怪物和宋家有关系，不是吧，丹修氏族不是救死扶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