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
可这药……
宁修肃拿到鼻尖嗅了嗅,几乎有淡淡的香气,是冰丹,可以止痛,但会让人上瘾。
除此之外,尾调气味极其刺鼻,且繁复,似乎混合了某种矿物,很难分辨是什么成分。
不过可以断定的是,这药是流传在民间的方术。
“药——”
一声似虫的声音又起,宁修肃冷不丁听见还是觉得惊悚。
抬眼看那处,那个身形瘦削的怪物,离他大概有十步之遥,双臂抻着地面,龇牙咧嘴地盯着那屉子。
这个家伙似乎要比那些有神智一些。
宁修肃把药放下,“你们是中了毒才变成这模样的么?”
怪物直勾勾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好奇地过去了些,将药放手心,朝之摊开手掌。
那个怪物畏畏缩缩地过来,宁修肃一把拽住了他的手爪。
它极为恐惧地啸叫,血红的眼眶顿时瞪大,几乎将眼珠爆出。
宁修肃只是探其脉搏,此人脉搏跳动不稳,时而断续,时而急促,仿佛有异物在体内游走,扰乱了正常的气血运行。
莫非是中了什么毒蛊,才变成怪物?
可这药,又分明是某种蛊药的延缓剂……
矿山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他松了手,那怪物才停止疯狂啸叫,就和被打了一顿似的,立马萎靡不振地缩成一团。
怪了,我身上有什么???
宁修肃自探脉象,也没发现异常。
罢了……
宁修肃搞不明白,拿了颗药,也懒得管那些怪物如何。
他这才使劲去拖那个带铜鬼面具的,费了老大劲儿在石壁后面,扒了那家伙的衣服。
接着,换了一身黑衣行头,再把那狰狞的铜鬼面具往脸上一盖。
完美!
宁修肃如今的模样,估摸使用飞鸢去矿场,能蒙混过去吧……
飞鸢似庞大的雀鸟立在山崖,在昏昏日华下,羽翼和铜骨闪烁淡淡光芒。
啧,这玩意怎么使来着?
宁修肃走近寻思,他小时候倒是坐过,可那时候太小,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