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控制的,谁让你比较特殊,不会被侵袭者盯上。”
“侵袭者?”
“唔,就是域界里令人发疯的那个东西。”
“你身上的印记如何解释?”
“这个……”
花见败又开始支支吾吾。
他眉目一改平日温绻随性,上前一步。
“你莫非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花见败神情蓦地有些紧张,不由得脚下退至墙角,撇开双目不敢看他。
“你能不能别像审犯人似的。”
花见败嘴唇动了动,嚅嗫了半天才道。
“而且,我也没瞒你什么……”
“看来你始终不愿坦诚相待。”
“不是,”花见败听他语气极淡,慌措地抬眸,目光清泉坦诚无比:“我当你是朋友。”
宁修肃眸中浓墨化不开,有一丝捉摸不透的情绪。
“直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任务?”
花见败慌慌张张,破罐子破摔般“哎呀”一声急道:“我是你护卫嘛,现在跟着你,能有什么任务。”
“哦,”宁修肃闻言抬了抬眉毛,“你还知道自己是护卫?”
“宁修肃,你什么意思啊!”
花见败听罢有气,指了指胳膊。
“你知不知道在山上,我可是拼命救你,你就这么凉薄,和那本尊一样!”
这话倒是提醒了,宁修肃目光落在他手臂上,也不多言,上去扒开了破损的衣料。
“诶!”
衣料之下应当裹着伤,可是并未好生处理。花见败觉得也不是很痛,自然没太在意。
可不料想,宁修肃极为好看的唇角抿成线,拉着他便往外走。
“你干什么?”
他冷淡道:“即便是在小说里,不处理伤口,也是会得破伤风的。”
“我真的没事啊。”
宁修肃拽着他可没松手,出了客栈,就一路往街上去。
城东处,市井繁华,直至较为冷寂的巷子口。
医馆门楣上挂着一盏灯笼,灯笼上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透出一股古朴的气息。
医馆里有个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