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面上还是高兴了,他在大儿子的背上打量着这座王府,他从小住到老的地方,他又回来了。
不过袁博桦这种疼只持续了一会,等袁朝昌背着他进了内室,袁博桦就感受到了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然后袁博桦就被袁朝昌放在了炕上,袁博桦伸手摸着暖和的床,一时间特别的好奇,“这是什么?”
袁朝昌也不居功,如实道:“二弟说这叫炕,是母妃为了您能回来住特意琢磨的。二弟找了一堆工匠,试验了半个来月来成功的。”
袁博桦闻言伸手摸着这暖暖的炕,眼里全是珍惜,他真是觉得这一生太短了,时间过的太快了。
等袁朝康扶着周琼月进来的时候,袁博桦就恢复了满脸的笑意,朝着周琼月伸手。
周琼月搭着袁博桦的手,坐在他的身边,认真的感受了一下这个炕,夸道:“是挺暖和的。”
袁博桦用袖子挡住两人牵着的手,摩挲周琼月的手道:“多谢月儿了。”
周琼月有点不好意思的嗔道,“孩子还在这里呢!你乱说什么。”
袁朝昌和袁朝康闻言十分知趣的行礼,“儿子告退!”
袁博桦见两个儿子出去了,直接拉着周琼月的手,“陪我休息一会吧!”
袁博桦的身体确实有点撑不住了,人也特别的疲倦的。
在马车上太冷了,袁博桦一直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这会到了这么暖和的地方,一下就困了。
周琼月也困了,不过她还是撑着让府医给袁博桦检查了身体,才挨着他睡了。
袁博桦回了元安,整个人精神肉眼可见的好了,最开始周琼月还提心吊胆的,以为是什么回光返照。
但是持续几个月袁博桦精神都挺好的,周琼月就放心了,以为只是因为回了王府,有利于袁博桦养病。
其实太医已经跟袁朝昌和袁朝康交代过了,只是大家都瞒着周琼月而已。
在袁博桦精神好的这几个月里,每日周琼月去哪里,袁博桦都陪着她。
两人甚至还重新逛了元安,那些他们年轻的时候一起逛过的那些地方。
这日周琼月一起来,袁博桦就提议道:“我们好多年年都没有去妙清寺上过香了,今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