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声叫道,“凭什么!”
她睫毛上还沾着水泥沫子,狠狠一跺得地面,尘灰簌簌四处飘起,“这楼是给工人住的!你们要把人逼死……”
话音未落,大披头\"啪\"地甩开黑色封皮,金灿灿的国徽在执法证上灼人眼目。“就凭这个!凭老子有执法权!”
大披头亮出执法证,又对跟着的眼镜道,“国有国法给他们开处罚决定!”
“记着!立刻拆除,恢复原状!如果拒不服从的话,我就要带人来拆了,而且还要罚你们的款!”
大披头从眼镜手中接过处罚通知书,塞到陈东方手里,却又意味深长地说,“我们的原则,从来不是一棍子打死,而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如果你们态度良好,能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那还可以考虑从轻处罚,呵呵”
大披头带着眼镜转身离去,大家都围了上来,齐声问陈东方怎么办。
“别急,天塌不下来,”陈东方镇定自若地对胖子道,“你去和瓦工师傅们说,让他们停工,什么时间开工,等咱们通知。”
黄毛眨着眼睛道,“我觉得那个大披头最后说的话怪怪的,好象在暗示我们什么”
柳姐催促道,“黄毛,你详细说,哪里有暗示了”
“他说,如果你们态度良好,能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那还可以考虑从轻处罚”
“这是什么意思呢?”
陈东方冷笑道,“还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他和那个大金牙是一伙的吗?大金牙来敲诈我们,被我们赶走了,他们就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会儿大金牙就来了”
黄毛琢磨着,又看陈东方脸色道,“要不,等大金牙回来了,咱们答应他?不就是两万块钱么?咱们再和他讲一下,说不定一万或者八千就可以”
在最外围站着的金丝雀一直没说话,听到黄毛这句话,突然冷冷哼了一声。
黄毛小心地转过头,赔笑道,“小金姐姐,你笑啥呀?”
“别人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看黄毛你也是这样,”金丝雀嘴里咬着一片树叶子,用不屑的语气说道,“大金牙第一次敲诈没成,现在大披头上门给他壮腰,你以为这次他还要两万?这次搞不好得翻番,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