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谢一跟在他身后,鼓起勇气问:“boss,夏小姐生气了吗?”
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谢晏安行至车边,盯着车窗玻璃仔细瞧了半天,他微抿下唇,嗓音漫不经心。
“她没生气。”
说完,他就自顾自的坐上了后座。
谢一还没搞清事情的状况,悄悄的看了一眼车窗玻璃。
“n3вnhnte, пoжaлyncta”
谢一作为谢晏安的贴身助理对这些也是有过研究的,这是用俄语写的,是抱歉的意思。
他这才放下心来,坐上驾驶座往回开。
小情侣之间闹闹矛盾也是正常的,只要别误会就好。
“boss,需要我去查夏小姐明天去那吗?”谢一试探性的问。
“不必。”谢晏安用眼尾扫他,懒得搭理。
她既然不愿让他多问,那他不问就是。
他愿意等,等到她愿意对他敞开心扉的那天。
痛!
撕心裂肺的痛。
心口的痛愈来愈烈,夏榆痛苦地咬住下唇,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冲击,额头上的汗滚落而下,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她不断的抓挠自己的手臂,试图分散身体上的不适,但无济于事。那股疼痛自心底蔓延开,抵达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在她的血管中游走,弥漫在全身每一个神经。
漫漫长夜成了难熬的折磨,她裹紧了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曾喊过一个字。
待剧痛平息,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筋疲力尽,细紧的神经才逐渐轻缓下来。
夏榆撑着脱力的手拿来一个药包,放在鼻前猛吸几口,这才感觉好一点。
得加快找毒花实验室的速度了,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从之前的一年一次,到如今的每月一次。
长此以往,恐怕不用十年,五年之内她就会暴毙而亡。
现下她也睡不着了,干脆登录暗影内网,查看毒花实验室的最新消息。
最显眼的一条就是:毒花实验室在朝山市遗失一枚芯片碎片,重金悬赏知情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