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芝心中咯噔了一声，仲长渊这是啥意思？
仲长渊的性格，不是这么拖泥带水的人。
她跟司空仞的婚约已成，仲长渊问这些还有意义？
仲长渊目光灼灼地看向裴芝：“如果你不愿意，为师会想办法帮你退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仲长渊大概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个眼神有多期盼。
裴芝心中感叹不妙，仲长渊对她这个徒弟的感情已经有点变质了啊。
也正常，他们二人虽然表面上是师徒关系。
但每个月都有一天滚到一起，仲长渊就算是剑仙，本质上也是个男人。
不愿意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嫁与他人，也很正常。
“师父，弟子愿意的。”
裴芝面带微笑，“这婚事对两界有益不说，司空仞他对我也很温柔。”
裴芝绞尽脑汁去想司空仞的优点，“他外貌很出色，修为也很厉害。”
“能有他这样的人做夫婿，弟子还挺开心的。”
“嘭。”仲长渊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
裴芝吓了一跳，假装莫名地看向仲长渊。
仲长渊甩了甩手，用法术收起一地的狼藉。
仲长渊提醒裴芝：“可他活不了多久。”
裴芝拍了拍手，“这才是他最大的优点，男人活得太久了，就容易变心。”
裴芝双手捧着脸，“等着他死了，那我就回来继续做师父的弟子。”
裴芝说这话，是有哄仲长渊的意思。
让仲长渊心中有所期待，司空仞顶多活个几百年。
裴芝能感受到，仲长渊对她师徒的感情有些变质，但仲长渊自己应该还没感受到。
裴芝要做的，就是尽力安抚，让仲长渊别这么快醒悟。
仲长渊轻叹一声，“行了，你去吧。”
裴芝连忙起身行礼，“弟子告退。”
转身离开时，裴芝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个…就是如果这个月…弟子赶不回来，怎么办？”
裴芝还没制出解药，她跟仲长渊两个人每个月还是要睡一次。
“你提前写信告知为…”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