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蓝色瞳孔里会显得暗淡,像是即将熄灭的蓝色恒星。
她一声没吭的走了。
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只有桌子上的红色请柬刺目的让人眼晕。
裴安宁拿着衣服,起身想追。
但被江流拦住了。
“不用管她,这么大人还能走丢嘛。”
江流平静的靠在椅子上吃饭。
还是陈舒挽先说话了。
“江流,你应该修复一下和姜羽贞的关系,像她说的一样,你只要稍微态度缓和些,就能留下她。
姜羽贞脸比谁都硬,可心比谁都软。”
“哦,不留。”
“江流,无论是对于恢复记忆还是治疗疾病,修复和姜羽贞的关系都是一件好事。”
“对我是件好事,但对她呢?”
江流沉默了一会后抬起头,自言自语的小声说着:
“有病这件事情确实很难搞,但总不能因为有病,就让所有人都得围着我转,为了我的康复而做出妥协。”
关于和姜羽贞之间的事情。
江流没什么好说的。
无非就是四个大字”分手快乐”
在从前,他始终在用妥协的方式面对姜羽贞。
人的忍让是为了放大优点,隐蔽缺陷。
这种情况下想彻底分手是不可能的。
女人满脑子记得都是你的优点,怎么分啊?
所以他们之间需要用一场争吵来恨上彼此。
再用一场仪式来释然彼此。
彻底为故事画上句号。
一场争吵已经实现了。
一场仪式江流看向了桌子上的红色请柬,伸手摸了一下。
这一天终究要来。
这其中的核心矛盾,江流用尽手段也无法改变。
倒不如体面的进行一场彻别。
季春花望着这一幕叹了口气。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谁生的孩子谁心疼。
”儿子,最后一个红包给你,妈不了解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妈就祝你开开心心的。“
”谢谢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