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也完全没有半点动作。
她是懂事。
不是傻子。
她们这个群体虽然扭曲,但却出乎意料的和谐。
很难在某些大方向上出现斗争。
而这种无形中的小竞争才会是今后的主旋律。
这一切其实都发生在季春花坐下前后的几秒钟时间里。
当气氛极其凝重的时候。
季春花开口说话了:
“你坐流子的位置上,让流子站一会。”
“我压根也没坐下啊。”
江流无奈的站在姜羽贞身后。
他最初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压根就没坐下。
但很明显姜羽贞不太想坐在他的位置上。
“你坐啊。”
“我不坐,站着吃点吧。”
“让你坐你就坐。”江流戳了戳她的胳膊。
“不坐。”姜羽贞摆明了就是不坐。
“大过年的,非得跟我吵个架是吧?”
“我只是来吃饭的,没想吵架。”
人和人之间的矛盾就是很奇怪。
对于成年人来说,即便是再互相看不过眼的两个人,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针锋相对。
拳台上的对手,赛前还得互相鞠躬做个友好礼呢。
但姜羽贞和江流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在通往针锋相对的路上。
江流大过年的,一点都不想吵架,就想乐乐呵呵的。
结果姜羽贞非得冷着脸。
她这会但凡稍微给个台阶。
哪怕是坐下来给江流甩脸子。
这大过年的,江流也忍了。
可她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江流也纳闷。
姜羽贞也不是那种完全不近道理的人。
可她偏偏就是能精准的踩在每个恰当的节点上,用完全不合时宜的态度和行为出现。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两个人。
“你过来,咱俩聊聊。”
“不去。”
“非要我在老妈面前丢脸吗?”
“我要吃饭。”
“你们去聊聊吧,凳子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