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近季春花,声音颤抖的说着:
“我家在山沟沟里,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我爸爸不太管我。”
“哎呦,这可怜孩子。”
这短短的一句话瞬间激发了季春花的母性光辉。
为什么?
因为共鸣了。
裴安宁苦的地方多了去了,房子破破烂烂、房间没灯、没钱上学
这些她一个都没说,只挑了个最基础的说了。
因为牵动情绪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共鸣。
其他环境是烂,但季春花不一定能共鸣。
可单亲拉扯孩子这件事,季春花瞬间就能共鸣。
“你爸爸不太负责任?”
“村子里的人嘛,观念落后,大学都不准备让我上。”
在说到父亲的时候,裴安宁没说父亲家暴、酗酒这些严重的事情。
只说不负责任。
这落在季春花耳朵里是什么?
虽然过得苦,但没有埋怨父母,甚至还理解父母。
上哪找这种孩子去啊?
“这年代不上学怎么行,姑娘你快给阿姨讲讲,这么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氛围已经到这了。
这个时候裴安宁没有耍任何心机,而是平铺直叙的讲了自己成长的故事。
“我家里没灯,我爸爸他要求我早早就嫁人”
这个故事很长,足足讲了半个小时才讲完。
讲的季春花眼眶都红了,搂着裴安宁擦眼泪。
“不哭不哭,姑娘,以后没处去就来阿姨家里,那个家咱们不回了。”
“谢谢阿姨。”裴安宁倚靠在季春花的怀里轻轻说着:
“阿姨,我其实过的不苦。”
“傻孩子,这还不苦。”
“因为我碰见江流了,在遇到江欣之前。“
“那死小子没少给你惹祸吧。”
“他给我修了灯、给我办婚礼,阿姨,我当时就想着死了我都跟着他。”
“唉,没想到这死小子还挺通人性。”
橙子听着季春花嘴里一口一个死小子。
可眼神里却满是自豪。
忽然意